堆栈的一张郑州东站
花在开,雪未融,心却已在路上。
郑州火车🚞
上学那会儿每次都买到假烟,每次也都不信邪一次次的挑战人性,现在买不到假红塔山了,换成了宽窄,再也抽不出当年7块一包的假红塔山味道了。 横竖不过是拆几座旧建筑,修几条新路,造几栋高楼,原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然而人心古怪,偏是对那些朝夕相处的砖瓦,生出些莫可名状的眷恋来。站前广场上,卖"军屯锅盔"的老汉早已不知去向,只余下油渍渗进石缝的痕迹。候车厅里的长椅磨得发亮,多少南来北往的屁股在上头烙下温度。小贩吆喝声、列车汽笛声、行李箱轱辘声,这些声响搅在一起,竟成了北门人耳中的乡音。 我记得站旁有家"三倒拐"烧菜馆,油腻的桌面上永远汪着一层红油。老板娘记性极好,谁要回锅肉谁要夫妻肺片,从不曾记错。如今这些记忆,大约也要同墙上的"拆"字一道,被推土机碾作尘土了。 成都人向来豁达,说拆便拆罢。只是夜深人静时,偶闻远处火车鸣笛,心头仍会蓦地一惊——那声音穿过数十年的光阴,径直撞进梦里去了
广西桂林大头山,山顶日落延时摄影
春季一辆穿越花海的列车
偶然间刷到了一个废弃锰矿的视频,在春日里相约一起探索了上个时代的造物,震撼于树木穿过铁轨茁壮生长,不禁感叹到岁月的流逝和春日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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