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未散时,枝头已泛起浅粉的雾。那些花瓣总让我想起旧年早春,落在雪青襦裙上的雪霰子,触手却是温的。风过时满树春雪簌簌摇落,倒比盛开时更见风骨——花枝在晴空里写狂草,绯云碎成八分体,飘零倒成了另一种圆满。 午后煮茶,发现青瓷盏里沉着三片樱瓣。忽然明白草木最解轮回:此刻坠落的,许是去年跪在佛前求来的那朵。花开花谢原不是憾事,倒像经年未寄的信笺,终在某个雨水丰沛的春晨,被风读出声来。 镜头总爱追逐盛极的绚烂,我却偏爱将谢未谢的樱。斜逸的枝桠在取景框里洇开,恍若宣纸上未干的水痕。莫叹花期短促,你且看那树下拾花的孩童,鬓角簪花的妇人,他们衣褶里藏的,都是春日迟归的邮戳。
2024年的最后一轮暖阳已经远去了 准备好和2024告别了吗 愿我们所惦的人,都能平安;所念的事,都能如愿 愿那些,开心的事,在此时能有一个好的总结 愿哪些,不胜烦扰的事,也能在此时,全部了结 日升日落,总会黎明
都江堰老城一隅
禅荷
光影之美
入秋后的阳光暖暖的
一组栾树人像,栾树长得高,难拍。
复羽叶栾,初秋随拍的。
一组室内自然光的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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