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保存有些模糊
从塞伦盖蒂出来,就离开了一望无际的草原,开始走起山路。路边有成片白色紫色的小花,时不时闪过小村庄,住房大多是简易搭建的泥土房,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放羊,在拎着桶走来走去,在农田里忙碌。在一个拐角我们停了一会儿,望着那些高大的仙人掌树,这时有一个人从树下走过,穿过田野,走向了自己的家。
在乌干达出差,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堵车,很多小商贩就会跑到车窗外,向我们卖东西。听说这里的香蕉很好吃,所以,我就摇下了车船,向她买了一大串,她听我要买两串,特别开心。我也顺便用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印象深刻。
结束了每天早出晚归的safari之后,真的很适合来桑岛休息一下,但是从国内单独来的话,就显得有些太远了。在岛上太放松了,一直在用手机拍照,确实还是竖图更有氛围呢。 话说真的沙滩上物价很贵,晚上我们在夜市闲逛,这里的小店报价就是沙滩的1/2(但依然不算便宜),石头城的纪念品也很贵,贵到令人讲价的耐心都全消失。
我最喜欢的一代《刺客信条》是《起源》,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非洲的沙漠尽头,蓝色的海洋。桑给巴尔完全满足了我这一幻想,即使是阴天水也很蓝,甚至阴天的下午还见到了海豚。我们没有刻意地赶行程,早上躺到自然醒,下午安排一个出海,看到了开屏的孔雀,可爱的龟龟一切都新鲜。因为有很多水上游玩,也确实想轻装简行,在桑岛上,我只随身携带了手机,全程都是用我的vivo X100ultra在拍照,不得不说蔡司蓝,和蓝色的海岛真是绝配啊。
一位穿着白色上衣和深色裤子的人骑着自行车,沿着洁白的沙滩前行。
纳特龙湖的游客,大多都是为火烈鸟而来的,而这里鹈鹕的数量,一点也不比火烈鸟少,他们也一样成群地生活在碱性超标的环境里,岸边全都是鹈鹕的白色羽毛。鹈鹕之名最早见于《庄子》,而《嘉祐本草》云:“鸟大如苍鹅,颐下有皮袋,容二升物,展缩由之,袋中盛水以养鱼。”
我站在纳特龙湖岸边的小山坡上,湖水不是网上那种粉色的,粉的只有晚霞的倒影,和成群火烈鸟的红色羽毛。岸边有很长距离红色的湖滩,看似是龟裂的干燥,实际一脚踩下去,直接就会滑倒或者陷进去。淤泥的腥臭味很重,还夹杂着血水,也许刚有什么猛兽在这里,吃掉了一头斑马,确实就有半只斑马残骸倒在草丛里。
莫桑比克是非洲南部的一个国家,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多样的野生动植物,其中包括非洲象。非洲象在莫桑比克具有重要的生态和文化地位,但由于非法捕猎和栖息地的破坏,其种群数量曾一度下降。不过,近年来,莫桑比克政府与国际保护组织合作,加强了对象群的保护力度,比如在国家公园设立反偷猎巡逻队,并开展社区保护项目,帮助当地居民通过生态旅游等方式获得收入。 特别是在尼亚萨(Niassa)国家保护区和格龙戈萨(Gorongosa)国家公园,非洲象的保护项目较为成功,使象群数量逐步恢复。莫桑比克的非洲象保护项目也是全球反偷猎行动的重要组成部分,代表了当前保护非洲象的一项积极进展。
开了3小时搓衣板路到纳特龙湖,我觉得超值,印象最好的不是火烈鸟,而是湖边的日落日出。 和其他国家公园的一览无余不同,站在湖边,转向任何一个方向,都能望见至少一座火山。 鹈鹕和火烈鸟在湖边嘎嘎地叫着,一点人声都听不见,带着血腥气的热风吹在脸上,异星的氛围感很强,有几个瞬间我甚至这种荒凉感,是一个高价低配版的冰岛。 如果只是为了看火烈鸟,那确实恩戈罗已经很多了,不是非要来纳特龙湖。恩戈罗给我的印象是富饶丰沛水草地,而纳特龙湖是荒无人烟盐碱滩。
马拉喀什的日出美丽而神秘,通常在清晨的薄雾中显现。日出时,天空由深蓝逐渐变成金黄,洒在古老的建筑和棕榈树之间。远处的阿特拉斯山脉增添了神秘感,尤其是在晨曦初现时,山脉会泛起淡淡的粉色和橙色光芒。这座城市在晨光中显得宁静,清真寺的宣礼塔映衬在朝阳中,是摄影爱好者和游客的理想景致。
黎明的微光轻抚沙漠的脸颊, 一抹温柔映在阿特拉斯山尖。 热气球缓缓升起, 载着初醒的梦,飞向高空的沉寂。 脚下的土地沉默而悠远, 棕榈树影在绿洲中流连。 柏柏尔村落静卧在晨曦里, 像一个古老故事,被轻轻翻开。 风轻拂,沙漠低吟, 我在云端凝视这片无垠。 这里的每一寸, 都藏着千百年的呼吸与沉淀。 当阳光铺洒整个大地, 心跳也随着节奏加快。 在这片炽热与安宁之间, 我找到了短暂而永恒的静谧。
马拉喀什是摩洛哥的一个著名历史城市,以其丰富的文化、色彩斑斓的市场、传统建筑和活力四射的氛围而闻名。这个城市被誉为“红城”,因为许多建筑物使用红色或土黄色的黏土建造。 以下是马拉喀什的一些亮点: 1. 德吉马·艾尔·法纳广场 (Jemaa el-Fnaa):马拉喀什的中心广场,是一片热闹的集市,白天和夜晚都充满着商贩、小吃摊、表演者、传统音乐和手工艺品摊位。这里是体验当地文化的好地方。 2. 马若雷勒花园 (Jardin Majorelle):由法国画家雅克·马若雷勒创建,后由设计师伊夫·圣洛朗重新修复。这个花园以其独特的植物、深蓝色的装饰和宁静的氛围吸引着游客。 3. 巴伊亚宫 (Palais Bahia):这是一座19世纪建造的宫殿,以其美丽的建筑、复杂的装饰细节和宏伟的庭院而著称,是摩洛哥宫殿建筑的典范。 4. 库图比亚清真寺 (Koutoubia Mosque):这是马拉喀什最重要的清真寺,以其高高的宣礼塔为标志。这座清真寺是摩洛哥最大的清真寺之一,虽然非穆斯林游客无法进入,但外部建筑也非常值得观赏。 5. 马拉喀什老城区 (Medina):马拉喀什老城区是文化遗产
紫色的天空低垂 海面轻抚夜色的睡意 索维拉的风轻轻呼唤 将飞翔的海鸥唤至身旁 远方的城墙模糊 如梦般映在夕阳中 紫与粉的调色盘 在海面上渐渐褪成蓝 海鸥如箭,破空而行 翅膀沾满霞光与微风 在这无边的暮色里 诉说一座城的静谧与永恒
在摩洛哥的索维拉 夕阳缓缓沉入海的怀抱 一抹橙色,洒在石墙与古城之间 光影如流沙,温柔地滑过每一寸砖瓦 海鸥划破天际 在斜阳的余晖中展开翅膀 像一封寄往远方的信笺 写满自由与风的诗行 天空由紫转蓝,由蓝到黑 大海渐渐静默 而那片霞光,仍在天边微弱地燃烧 仿佛要用尽最后一丝光亮 夜色终将落幕 但那飞翔的影子,已永远定格 在我的记忆深处 成为一段无声的歌
纳特龙湖本身不粉,但在日出时分,完全分不清是粉色的朝霞,还是火烈鸟的羽毛倒映在水里,让湖水变成了粉色。 火烈鸟很有趣的是会集体行动,一起伸头进水里吃东西,一起齐步走,真的很像在跳弗拉明戈。我狗狗祟祟地靠近岸边,他们也会一起无声地远离。 我在湖边认真地低头找,但大多数都是鹈鹕的白毛,很难找到红色的火烈鸟羽毛,听说肯尼亚有马赛人会收集红色羽毛做成花朵,请这样的业务再推广一下吧,非常想买哦。
之前找地接的时候,就有旅行社坚决不去纳特龙湖。出了塞伦盖蒂去纳特龙湖,有一小段不错的公路,剩下全是翻山越岭的搓衣板路,可以看P9,车子扬起灰白色的尘土,无孔不入。我在塞伦盖蒂很放飞,这路上也实在忍不住戴上了口罩。快到纳特龙湖的时候,整个地面更是像火烤一样,变得特别特别热。本地的马赛向导带我们在这一带玩了两天,看了日出也看了日落,湖面上始终集结着大片的醍醐和火烈鸟,会时不时成群的起飞和降落。
在摩洛哥的沙漠, 风声低吟,沙丘沉默。 我抬头,见月亮爬上夜空, 一片光辉如银,洒在孤寂的大地。 银河如梦,悄然绽放, 它在黑暗中舞动,闪烁, 像千百年前的秘密, 跨越星河,轻声诉说。 无尽的沙丘像波浪, 在月光下缓缓流动, 沉睡的沙漠被微光唤醒, 仿佛等候着一个遥远的黎明。 此刻我站在这广袤的寂静里, 心跳仿佛也慢了下来, 与这片天地合而为一, 静默,无言,如星辰般遥远。
猎豹不是真的豹属,只是美丽的豹纹猫咪而已。他们小小的体型,在草原生生存实在不容易,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猎豹可以活到成年,现在全球的猎豹数量只剩下了7000只。在塞伦盖蒂中部我幸运地偶遇了一只带娃的猎豹妈妈,她很年轻,也很厉害,她站在一个土堆上很久,我们就远远地一直盯着,突然她冲了出去,我甚至都没法用长焦跟上她,一两秒之后就看见她抬起了头,骄傲地叼着一只小羚羊回来,宝宝也从隐藏的草里出来扑向妈妈,跑得太急甚至向前翻了一个跟头。回来后我一直睡不好觉,经常拿着她的照片到处对比,还没有找到她的名字和近况,她也许不是一个明星豹豹,在我看到她的那一天,我知道她和宝宝吃了一顿饱饭,见过他了我仿佛就对他有了责任,每天都希望小猎豹可以平安地长大。
清早路过了一片烧焦的土地,这是保护区的工作人员特地烧的,这样可以更快长出新的青草。在焦土中间有一棵斜着的树,树形很独特,我们贴着树旁边的小路过去想拍一拍树,突然发现,树上趴着一只花豹。在小心地经过时,突然有一个黑影从树上掉了下来,仔细看居然是半只羚羊。几乎是同时,树上的花豹一跃而下,她警惕地看了一眼车子,叼起羚羊慢悠悠地走回了树下,原地开始了早餐,花豹的注视真的非常有威压,感觉她下一秒就要把我的喉咙咬开。在傍晚又在另一棵树上,看到了另一只花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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