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温柔如水, 拂去尘扰, 悠然自得, 在细碎的美好里, 感受生活的温度
2046或许是一个房间号码 或许是一个时间一个年份 亦或许是一个我与你的距离 在波莱罗舞曲渐强的重复中 把时间的囚徒赶向镜像的迷宫 追寻的存在失去了意义 构建 待续 构建 待续 记忆变得潮湿 让未完成的回忆 救赎虚妄的未来 如网捕光 ……
在西西里岛阿格里真托土耳其阶梯旁的地中海梦幻时刻。
意大利西西里岛阿基米德故乡锡拉库萨,在奥提伽海边古堡旁的伊卡洛斯之翼。
日本横滨高达工厂拆除前夕,高达迷与高达的告别合影。
深濑昌久在北海道历经了十年拍出了《鸦》,荒木经惟说他教会了我摄影也是一种叹息。我只有四天时间在北海道追寻鸦,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叹息。深濑昌久说“这些鸟在空中飞翔,翅膀闪着光。栖在树上的鸟,眼睛亦发着光。简直令人目炫。”我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他和他的鸦,一样的风雪相差40多年的时光,它们依然在空中在树上,不但有自己的光还有他的光。我不仅仅为了一声叹息,我更想去寻找那失去的爱与孤独,抖一抖翅膀或许他早已身在其中。
我们看错了世界 却说世界欺骗了我们 We read the world wrong and say that it deceives us ---Tagore's Stray Birds
我默默的看到了它的忧郁 它们被埋在了20英尺之下 难敌的时光没有退路 宏亮的凯歌成了低声的倾诉 躺下手捂胸口 手绢开出了花 风轻轻一吹 石间的青草又像维纳斯一样的诞生 阳光弥漫着阳台 直到灯光亮起 游吟诗人又开始了历史的回唱 唯有“过去”是最确实的事 …… 记意大利西西里岛去往那不勒斯 锡拉库萨孕育了阿基米德,给他一个支点他能撬动地球,奥提伽留不住的伊卡洛斯之翼飞向天空坠入大海。阿格里真托却有着土耳其阶梯,开往庞贝的列车都是维苏威火山历史的尘埃,像呼啦啦失去了翅膀的天使。从那不勒斯重归苏莲托,哪里有女神眷顾的海岸阿马尔菲和回荡在浪花里的低声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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