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色花瓣边缘有一圈金黄色花纹,像热情桑巴舞蹈演员的裙摆
绛紫瓣簇叠像丝滑的绒布,层层叠叠,轻拢一捧傍晚的烟霞。
芦苇在午后的风中沉思,绒毛托住一缕跌落的鎏金。阳光斜着身子梳开苇穗,将时光捻成发梢蜷曲的弧度。
摄于广西柳州,李花笑春风,十里不如你!
非洲芙蓉,在春风中微微一笑。
停下来,看看远处的树,治愈一下。
阳光撒在木瓜叶子上,纹路清晰可见,在蓝天的映衬下,极富生命力。
小花
摄于夏天下午五点左右,远山轮廓在青灰天幕上洇成淡墨色,远山隐约有些云彩掉落,裹着纱衣般的岚气如同打翻的翡翠颜料在宣纸上晕染,浅浅的,深深的。远处的山峦后,云絮游弋得极低,几乎要擦过树的尖梢,将黛色峰峦裁成浮动的岛屿。天空是窑变的瓷色,浓淡相宜,赏心悦目。
24年十月的清晨,晨光初绽,山野仍裹着一袭乳色薄纱。东边天际线渗出一抹粉金,像打翻的蜜罐在云层褶皱里缓慢流淌。雾气游走于林梢,将远处的树林染成毛茸茸的灰绿,远处山脊线被氤氲揉得模糊,恍若浸在清水里的黛青墨痕。 群山轮廓渐次苏醒,最高处的岩壁最先承接住那捧熔金。光线穿透雾障时化作朦胧的雾气,层次分明。我想,载着晨露的植物,大概在光束里跳起碎光之舞,漾开点点鎏金,像是银河碎屑落进了人间褶皱。
远处的山脊如同砚台边凝滞的墨痕。绿意分明的树林,攀在在远山的面前,憨厚不语。浮翠化作千重涟漪,被云雾揉成深浅不定的青晕。游云是偷溜下凡的絮被,裹着山神苏醒后的目光,从容不语。流雾则像被风掀开的纱帐,忽而露出半截苍黛,忽而隐去峰顶的银冠。 我想,那些被雾气濡湿的不同树叶子,在无声摇曳。每一摆都抖落细碎的流光。云脚掠过石壁时,流水低落,怕是有苔藓静静地生长着翡翠的肌理,而雾霭漫过幽谷的刹那,整座山都成了悬浮的青烟。最远的峰峦已与云海融成湿漉漉的叹息,近处的炊烟,在云雾中依稀可见,仿佛接住了坠落的碎玉。 山岚起风之时,整幅水墨忽然活了。云涛推着苍翠往天际奔涌,雾绦缠住归鸟的翅膀,松针坠落的露珠里,倒映着万重羞怯的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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