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特龙湖的游客,大多都是为火烈鸟而来的,而这里鹈鹕的数量,一点也不比火烈鸟少,他们也一样成群地生活在碱性超标的环境里,岸边全都是鹈鹕的白色羽毛。鹈鹕之名最早见于《庄子》,而《嘉祐本草》云:“鸟大如苍鹅,颐下有皮袋,容二升物,展缩由之,袋中盛水以养鱼。”
我站在纳特龙湖岸边的小山坡上,湖水不是网上那种粉色的,粉的只有晚霞的倒影,和成群火烈鸟的红色羽毛。岸边有很长距离红色的湖滩,看似是龟裂的干燥,实际一脚踩下去,直接就会滑倒或者陷进去。淤泥的腥臭味很重,还夹杂着血水,也许刚有什么猛兽在这里,吃掉了一头斑马,确实就有半只斑马残骸倒在草丛里。
开了3小时搓衣板路到纳特龙湖,我觉得超值,印象最好的不是火烈鸟,而是湖边的日落日出。 和其他国家公园的一览无余不同,站在湖边,转向任何一个方向,都能望见至少一座火山。 鹈鹕和火烈鸟在湖边嘎嘎地叫着,一点人声都听不见,带着血腥气的热风吹在脸上,异星的氛围感很强,有几个瞬间我甚至这种荒凉感,是一个高价低配版的冰岛。 如果只是为了看火烈鸟,那确实恩戈罗已经很多了,不是非要来纳特龙湖。恩戈罗给我的印象是富饶丰沛水草地,而纳特龙湖是荒无人烟盐碱滩。
纳特龙湖本身不粉,但在日出时分,完全分不清是粉色的朝霞,还是火烈鸟的羽毛倒映在水里,让湖水变成了粉色。 火烈鸟很有趣的是会集体行动,一起伸头进水里吃东西,一起齐步走,真的很像在跳弗拉明戈。我狗狗祟祟地靠近岸边,他们也会一起无声地远离。 我在湖边认真地低头找,但大多数都是鹈鹕的白毛,很难找到红色的火烈鸟羽毛,听说肯尼亚有马赛人会收集红色羽毛做成花朵,请这样的业务再推广一下吧,非常想买哦。
之前找地接的时候,就有旅行社坚决不去纳特龙湖。出了塞伦盖蒂去纳特龙湖,有一小段不错的公路,剩下全是翻山越岭的搓衣板路,可以看P9,车子扬起灰白色的尘土,无孔不入。我在塞伦盖蒂很放飞,这路上也实在忍不住戴上了口罩。快到纳特龙湖的时候,整个地面更是像火烤一样,变得特别特别热。本地的马赛向导带我们在这一带玩了两天,看了日出也看了日落,湖面上始终集结着大片的醍醐和火烈鸟,会时不时成群的起飞和降落。
清早路过了一片烧焦的土地,这是保护区的工作人员特地烧的,这样可以更快长出新的青草。在焦土中间有一棵斜着的树,树形很独特,我们贴着树旁边的小路过去想拍一拍树,突然发现,树上趴着一只花豹。在小心地经过时,突然有一个黑影从树上掉了下来,仔细看居然是半只羚羊。几乎是同时,树上的花豹一跃而下,她警惕地看了一眼车子,叼起羚羊慢悠悠地走回了树下,原地开始了早餐,花豹的注视真的非常有威压,感觉她下一秒就要把我的喉咙咬开。在傍晚又在另一棵树上,看到了另一只花豹。
狮子不愧是草原战斗力No.1的大猫,充满睥睨一切的松弛感。我们先是遇到了3只雄狮的联盟,这样的组合想必平时吃得不错,他们脸上都有很多战斗的痕迹,白天就直接在路边走来走去,车来车往他们根本不在意。还遇到独行的狮子,也是眼皮都不想抬,还有一对雌雄狮子,平时雌雄狮子是分居的,只有交配的时候会生活在一起,我们等了一会儿,果然开始搞东搞西,可惜狮子真的是狮三秒,甚至相机都没架好,雄狮已经翻身下来了。
一开始来到塞伦盖蒂中部,还觉得角马黑乎乎的一团,没有黑白分明的斑马清爽,也没有四肢纤细的羚羊轻快。直到来到北部,成群的角马快速跑起来,才感受到马群的震撼,尤其是他们刚从马拉河中跳上岸,油亮的皮毛滴着水,充满着和自然环境对抗的力量。
角马渡河是非洲野生动物大迁徙中,最为壮观的景象之一。超幸运地,在北塞伦盖蒂,一天之间就看到了两波角马队伍渡河,虽然每一群角马过河很快,但实际等待过程非常久。 先是几百只角马在对岸交头接耳站了好久,派了一只到河中间勘探了一下。探子回去汇报完,又是一轮长长的犹豫,接着俩看热闹的狒狒跑过来了,屁股后跟着一个新的角马纵队。 所有角马家庭到齐了之后,没有任何预兆一只角马就冲下了河岸,身后所有的角马都跟着过了河,水流很急,鳄鱼就在旁边吃着另一头溺水的角马,但他们仿佛都被什么召唤着,一路嘶吼,奔走跳跃着渡过了马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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