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张远望冈仁波齐
2023年8月在阿里地区拍摄藏区寺庙,远望冈仁波齐,很想走一走冈底斯山脉,因为冈底斯山脉并非由若干雪峰简单叠加而成,而是一套自身成立的秩序体系。在这一体系中,冈仁波齐构成精神的轴心,冷布岗日呈现出雪峰与冰原的物质本体,而位于西段边缘的普拉喜琼(国王峰)则始终保持距离,安静地守望着高原的边界。它们的意义并不来自高度的比较,而来自各自所处的位置与角色。拍摄并非对壮丽的追逐,而是一种等待——等待光线、气候与尺度逐渐显现自身。人类始终处于画面的边缘,山脉不回应凝视,它只是持续存在。
1张《王座之下》Beneath the Throne
国王峰屹立在广阔冰原之上,冰川如同缓慢流动的时间,自群峰之间汇聚、延展。晨光温柔却克制,仅在峰顶停留片刻,这里没有喧哗,只有尺度与秩序。操控无人机时,手指因极寒冻裂,但身体的感受很快失去了意义。真正重要的,是看到晨光如何克制地停留在山体之上——没有回应,没有表演,山只是如其所是。为拍摄国王峰,我们在凌晨四点从藏族向导家中出发,在黑暗与严寒中等待日出,直到雪峰被第一缕光线触及。
1张《佩枯措边的篝火》Campfire by Peiku Tso
傍晚的佩枯措一半沉入蓝调,希夏邦玛峰的山脊却被最后的霞光点燃。冰冷的湖风吹过石墙遗迹,篝火在风里跳动,照亮了两个人的身影——在雪山与湖之间,人间的温度短暂却坚定。
1张《佩枯湖畔·希夏邦玛的金色刃》
Peiku Lake | The Golden Edge of Shishapangma 佩枯湖的蓝被傍晚的冷空气压得更深,湖面与山脚只留一条克制的暗线。希夏邦玛峰的大体量沉入阴影,唯有峰脊与雪槽被斜光点燃,像在冰雪上划出一枚细长的金色刀锋——静默、克制,却足够锋利,让人一眼记住这座雪山的轮廓与气势。 希夏邦玛峰是世界第14高峰,海拔常见标注为8,027米,也是14座八千米级高峰里海拔最低的一座,唯一一座完全位于西藏(中国境内)的八千米级高峰。
1张冰原一穗
A Single Reed on the Ice 我徒步在海拔5300米卡却岗日核心区的严寒里,此刻雅鲁藏布江的河面冻结成起伏的雪壳与冰纹。我看见一穗枯黄的草从雪中探出、被风压弯,成为整幅画面里最温暖也最脆弱的“生命信号”。远处山谷尽头的源头冰川在微光中发亮,冷与暖、静与动在同一瞬间并置。我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徒步了15公里,因为天色已晚,担心狼群出没,没有走进冰塔林,只能朝着山的方向远远张望,我似乎又看见了雪峰的面孔。
1张藏羚羊
高速连拍了数以万张的藏羚羊,很喜欢它们在光影里的模样,每一帧画面都舍不得放弃,就这短短20秒,其实就是数百张片子的高速连播。#摄影 #高原生灵#藏羚羊#西藏#溯源雅鲁藏布江
1张山的表情 The Mountain’s Expression
拍摄于西藏日喀则市仲巴县纳久乡一带,画面中央的雪峰为卡却岗日(Kaqur Kangri),属喜马拉雅山脉中段的重要雪峰群。清晨时分,低角度的日光仅照亮山体正面的一部分,雪壁与冰瀑在明暗交界处被清晰“显影”。受光线切割与雪壁纹理的共同作用,山体在短暂的时刻中呈现出近似“面孔”的结构:光照处如额面,阴影形成轮廓,峰顶的云层仿佛缓慢的呼吸。这里并非对山的拟人,而是观看与地貌在特定条件下的重合——当光、云与形态对齐,卡却岗日以一种可被感知的方式显现自身。 # #雪山# #西藏# #与自己对话直到世界尽头# #live这一刻# 溯源雅鲁藏布江
1张《夜色初落》 Nightfall Begins
夜色进入山谷。帐篷与灯光照亮停留之处,远处乔格茹峰正逐渐淹没在夜色中。 本作品拍摄于西藏日喀则市定日县绒辖沟陈塘村一带,为地面拍摄。远处雪峰为乔格茹峰(又名门隆则峰,Melungtse),海拔 7,181 米,属喜马拉雅山脉中段的重要雪峰。从陈塘村方向观察,乔格茹峰常呈现出独特的“双峰并列”轮廓,因峰顶结构与光影关系,被形象地称为“猫耳朵”形态。清晨时分,低角度日光切入雪壁,使山体结构被清晰显影,而峰顶云层的停留进一步强化了这种视觉特征。在无人机禁飞的条件下,地面视角反而强调了人与山之间的距离,使雪峰不再是俯瞰的对象,而是被仰望、被等待显现的存在。
1张《冷布岗日前的冬牧场》
拍摄于中国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仲巴县琼果乡,冷布岗日就在眼前,冬季牧场在高原铺展。这里没有奔涌的水势,只有缓慢而持久的方向感。河流缓慢蜿蜒,切开草甸与残雪,在远山的注视下,季节与地貌一同停驻。冈底斯山脉段山体宽约60~70公里,由向东山体渐宽,东段宽达100公里。平均海拔5500~6000米。最高峰为为仲巴县东北-萨嘎县西北的冷布岗日,即罗波峰,海拔7095米。
1张《举灯向山》
Holding Light toward the Mountain 冷布岗日位于西藏中部高原腹地,属冈底斯—念青唐古拉山系过渡区域的一座重要雪峰。它并非以“世界级高度”著称,却因形态端正、雪线完整、周围地势开阔而极具视觉与精神象征性。冷布岗日长期被视作一座独立而纯粹的雪山:山体轮廓清晰,主峰呈稳定的金字塔结构,日出日落时极易形成持续而均匀的雪峰染色(alpenglow)。在藏地语境中,这类山峰常被理解为守护之山,并不以征服为目标,而以存在本身确立其意义。我们行走于青藏高原深处,沿喜马拉雅山麓中段与冈底斯山脉前行,在山与冰之间,溯源雅鲁藏布江.
1张《冰谷初光》First Light in the Glacier Valley
清晨的第一缕暖色从山脊后方显现,冰川谷地仍停留在冷蓝的夜色之中。光尚未触及冰面,却已勾勒出流向的轮廓。此刻的乔拉藏雪山冰川处在昼夜交替的临界点,时间以极其缓慢的方式推进。#溯源雅鲁藏布江#
1张《山体的时间面》
《山体的时间面》The Temporal Face of the Mountain 乔拉藏冰川末端形成的冰川湖静卧于山谷之中,群峰在冷色中展开,冰川如同刻痕,嵌入乔拉藏雪山的身体。山体不以高度强调自身,而通过冰川的尺度显露时间。此处的地貌,是时间被压缩后的结果。我不知道湖的名称,湖盆紧贴冰川末端与侧碛,呈狭长弯曲形态,周围缺乏稳定植被与长期侵蚀岸线,应该是由冰川退缩与冰碛堰塞形成的高山冰川湖,就叫乔拉藏冰川湖(Gyawula Glacier Lake)吧。
1张《暮色中的珠穆朗玛》
天色转为柔和的粉紫,珠穆朗玛峰在云雾与余光中显现。它并未以高度压迫视线,而是在暮色中稳固地存在。古堡与草原退居前景,成为通向圣山的沉默铺垫。此刻,珠峰不需要被仰视,只需要被承认。
1张《第一道光,乔拉藏》
《第一道光,乔拉藏》First Light over Gyawula 2025 年 12 月 3 日清晨,第一道日光从乔拉藏雪山的山脊后方升起。逆光中的雪峰尚未完全显露细节,轮廓被光线切割成冷暖交界的界线。云雾在高处被风拉伸,如同时间的呼吸。作为喜马拉雅山麓中段的重要雪峰之一,乔拉藏并不以高度震慑,而以稳定、持久的地貌结构承载着冰川与水源的起点。 乔拉藏雪山位于中国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定日县普士拉垭口一带,是喜马拉雅山系中段的重要雪峰之一。它紧邻世界著名的**卓奥友峰(Cho Oyu)**东侧,并作为该山的重要卫峰存在。其海拔约为 6666 米,这一数字在藏地文化语境中常被视为吉祥而独特的象征。乔拉藏雪山不像珠穆朗玛峰那样有极高的知名度,却因为其地理位置位于多个世界顶级山系与河流溯源线路之间,使它成为高山与冰川研究区、登山与高原旅行线路的重要节点。它处于喜马拉雅山与冈底斯山脉(Gangdise Range)连绵的山体结构之上,是冰川与雅鲁藏布江水源系统中的关键组成部分。
1张《黄昏的来客》A Visitor at Dusk
傍晚的草原尚未完全沉入夜色,一只狐狸缓缓出现。它的目光低垂而警觉,行走在古堡与雪山之间,仿佛并不属于任何历史,却比所有遗迹都更接近这片土地的本质。在珠峰的注视下,生灵的存在显得自然且无需解释。 At dusk, before night fully settles, a fox enters the frame from the left. Alert yet unhurried, it moves between the ancient fort and the distant snow peaks—unbound by history, yet more native to the land than any ruin. Under Everest’s quiet presence, life appears self-evident and unquestioned.
3张《暮色中的时间金刚》 The Vajra of Time at Dusk
2025年12月2日傍晚,航拍接片于珠峰古堡上空。画面左侧高空云雾缭绕之处,正是珠穆朗玛峰。云层如冠,覆盖在山顶之上,使这座世界之巅并未以最具冲击力的形态出现,反而显得内敛而克制。在高海拔的视角下,珠峰不再以“高度”压迫视线。它与周围群山并置,尺度被重新校准,雄伟被时间所稀释。此刻的珠峰,更像一尊时间金刚巨人——不以体量示人,而以存在示威。 暮色之中,光线沿着山脊逐渐退场,古堡、草原与雪峰共处于同一时空层级。人类的历史遗迹与地质时间在此短暂重合,让“圣山”从视觉奇观,转化为一种关于时间、恒久与观看方式的沉默回应,珠穆朗玛峰更像一尊时间中的金刚——沉默、稳定、不被凝视所撼动。世界之巅与群山并列,通过不仰视的观看,我试图让敬畏从奇观转向时间,从高度转向尺度。
3张《高原脊线》|Ridges of the Plateau
这是西藏航空 TV9898 航班,由四川达州飞往拉萨途中,于高空俯瞰青藏高原东缘。航线穿越雅安、林芝与山南上空,越过横断山区,逐步进入念青唐古拉山脉的延展地带。 画面中层层展开的雪峰并非单一的地标山峰,而是一整条高原山系的脊线形态。山峦在光影中起伏、重叠,构成青藏高原最本质的结构语言——连续、辽阔、不可抵达。 在飞行的高度,山不再被命名,而成为通往拉萨之前,一次关于尺度、方向与圣地的无声铺陈。积雪沿着山脊铺展,沟壑顺着地势下切,层层褶皱如同被时间反复按压的地表。 在高空俯瞰中,山失去了尺度感,也暂时脱离了命名系统。它们不再是地理坐标或朝圣目标,而是高原最本质的形态——连续、重复、无边无际。云层与光线在上方缓慢移动,为这些纹理赋予节奏,使大地显露出一种近乎抽象的秩序。
1张《夜起宫灯》
When the Palace Lights Up the Night 夜幕降临,路灯在地面勾勒出一条 S 形光路。 光从城市深处蜿蜒而来,引导目光一步步走向山顶的布达拉宫。 在人间的行走与历史的静穆之间,这条光路完成了连接。
1张光的路径 · 向圣地
夜晚,光成为方向。 它沿着城市的道路缓慢铺展,在转弯与回旋中勾勒出一条可被追随的路径。 这条路径始于人间的行走,却不止于交通与秩序,而是指向更高处的存在。 在拉萨,路灯形成的 S 形弯道像一条被点亮的朝圣之路。 光从低处出发,穿过城市的日常尺度,逐级抬升视线,将目光引向山顶的布达拉宫——那座被历史、信仰与时间共同塑形的圣地。 在这里,光不再只是照明,而是一种指引: 它连接凡俗与神圣,让行走本身,带有凝视与敬意。
1张《海雨帷幕·海星岩》
“Sea-Rain Curtain – Starfish Rock” 阴云压顶,远处的海蚀柱在一片如雨幕般垂落的灰蓝天空前静静伫立。前景的黑色礁石上,橙色海星星星点点,贴着潮水的边缘生长,在长曝光的海雾中显得格外鲜明,像是在冷冽海风里点亮的一簇簇火焰。Under a heavy sky, the sea stacks stand motionless against what looks like a curtain of rain dropping from the clouds. On the dark reef in the foreground, bright orange starfish cling to the edge of the tide, glowing like little flames against the long-exposed mist of the sea.
1张晨光岩堡——雪山高地的倒影
拍摄于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 雪山地区(Snowy Mountains)科修斯科国家公园附近的高山湿地。清晨的阳光斜照在雪山高地的花岗岩石峰上,岩体像一座古老的堡垒从草甸间拔地而起。脚下的水洼与溪流把石峰完整地倒映出来,柔软的高山草甸顺着水路伸向画面深处,在金色与蓝色的过渡中显得格外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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