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次第亮起的瞬间,楼道感应灯的白光刺破记忆。防盗门缝隙里的凉鞋还沾着新蹭的墙灰,电子宠物屏幕的小鸡仍在啄食不存在的米粒。唯有钥匙圈上多出一粒彩色沙漏,细沙永远凝固在铁秋千荡起的最高点——沙坑里的城堡尚未被暴雨冲垮,跳皮筋的童谣还剩最后一段,而所有未拆封的沙冰汽水,都还冰镇在带着花露水气味的晚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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