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是一木,远似一桥; 错落枝条, 欲拒还迎的引导, 桥木的另一头是闲适人家, 是闲适人家, 桥木的另一头, 是归途,亦是理想… 乱枝似乎, 囚住了什么, 又解放了什么; 在心间, 在眼里, 在回眸的下一秒, 在浪漫与现实的边界; 闭眼吧, 这桥木, 只在一瞬, 而生活, 直至无声… 桥木, 它在那, 也不在那, 知道的人自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