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间沟壑是纺车摇出的线 一厘厘织就我们远行的衣裳 旧布帕裹着糖块的温度 在补丁摞补丁的岁月里 甜了半世纪的风霜 浑浊的瞳孔里仍淌着清亮的河 白发飘着麦穗熟透的香 粗糙的掌纹绵延成阡陌 我们沿着她开裂的指节出走 却永远走不出 那道温热的掌纹里 生生不息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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