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城的黄昏,是一场慢放的默剧。 光,从赤道的指缝问滑落,将云絮染成橘粉的涟漪,再一笔笔晕进马六甲的海浪里。乔治市的骑楼剪影渐次亮起灯火,而晚霞仍贪恋着椰林梢头,像未写完的诗句悬在昼与夜的边界。 这一刻的槟城,是温柔的矛盾体 —热烈却静谧,短暂却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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