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过斑驳的红砖,李叔的自行车铃还带着十年前的脆响。生锈的晾衣绳上,床单晃着旧日时光,空气里似仍飘着淡淡的蔗糖香。 日子在这里走得慢,没有霓虹急色,只有老人摇着蒲扇的闲谈,和孩童追跑时踢飞的石子。原来安稳,从不是高楼里的精致,是老院里藏着的、触手可及的人间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