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水的波光里, 一只朱鹮如古卷中走出的墨痕。 羽翼是晚霞裁下的绸缎, 喙尖悬着一滴将坠未坠的晨露—— 那是时间最轻的叹息。 仿佛整个山河都是它的枝桠。 渔舟划过时,涟漪漫过倒影, 它便成了水中浮动的朱砂痣, 烙在历史的肌肤上,隐隐作痛又灼灼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