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守在沙坡头的沙漠里等了两个小时,沙粒钻得睫毛直痒,直到太阳把最后一缕光摔进沙丘褶皱里。同行的摄友说,这沙纹就是风给沙漠写的信,每道褶子都藏着骆驼队的脚印。我盯着那轮悬在山尖的太阳,突然懂了——它不是在落山,是把自己熔成金箔,给沙漠的每道纹路都镀上念想,就像我背包里偷偷藏着的、给故人的信,被这漫天金沙衬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