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在墙面上流淌,我像《等待戈多》里那两个永远等不到救赎的流浪汉,连等待本身都成了存在的证明。突然的笑声惊飞了时间——这欢愉多像普鲁斯特笔下那块浸着椴花茶的玛德莱娜蛋糕,让往昔如潮水般漫过意识的堤岸。当暮色与晨光在窗棂上交叠,所有寻找都成了《追忆似水年华》里未完成的自我拼图:我们终将在记忆的暗房里,显影出最生动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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